夏斐的刚碰到萧未影的大腿，就感到一阵电流般的触感从尾椎窜上来。萧未影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西装裤面料传递过来，烫得他几乎要跳起来。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双手撑在萧未影两侧的沙发扶手上，试图保持一点可怜的距离。

“放松点，”萧未影的声音低沉得只有他能听见，同时那只修长有力的手不容拒绝地按在他的腰上，“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出不对劲吗？”

夏斐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萧未影的手指正不轻不重地掐着他的腰侧，拇指恰好抵在他衬衫下摆露出的那一小片皮肤上，热度惊人。他不敢抬头看其他人的表情，只能死死盯着茶几上那瓶琥珀色的威士忌，酒液在灯光下晃动，像他此刻剧烈起伏的心跳。

“哇哦，夏斐脸红了！”程小时吹了声口哨，举起手机对准他们，“来，看镜头！”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夏斐感到萧未影的手突然下滑，在他臀尖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他猛地一颤，差点从萧未影腿上弹起来，却被对方早有预料般扣住了腰。

“别动，”萧未影的嘴唇几乎贴在他耳廓上，呼吸灼热，“还有三分钟。”

夏斐的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他能感觉到萧未影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每一次呼吸都带动两人的身体轻微摩擦。更糟的是，萧未影似乎故意调整了坐姿，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大腿肌肉的轮廓，以及某个正在苏醒的、不容忽视的存在。

“时间到了没？”夏斐咬着牙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乔苓看了眼手机，“才过了一分钟！”她促狭地眨眨眼，“怎么，萧未影的腿坐着不舒服？”

萧未影低笑一声，手指在夏斐腰间画了个圈，“我觉得他坐得挺稳的。”说着，他突然用膝盖顶了顶夏斐的腿弯，逼得他整个人向后靠进自己怀里。

夏斐倒抽一口冷气。萧未影的嘴唇擦过他的颈侧，留下一片灼热的触感。他下意识地抓住萧未影的手腕想拉开，却被对方反手扣住，十指交缠按在自己大腿上。这个姿势让他的后背完全贴上了萧未影的胸膛，亲密得几乎像在拥抱。

“两分钟。”萧未影在他耳边报时，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愉悦。他的拇指轻轻着夏斐的手背，动作温柔得近乎残忍，“昨晚你可不是这么抗拒的。”

夏斐的呼吸一滞。萧未影的暗示太过明显，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昏暗的卧室里，他被按在床单上，萧未影的牙齿咬着他的后颈，声音沙哑地命令他放松。记忆中的触感太过鲜明，让他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

“别…”他微弱地抗议，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萧未影似乎很享受他的窘迫，手指沿着他的指缝缓慢滑动，像是在弹奏某种乐器。“你撒谎的时候，”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我就在想该怎么惩罚你。”

夏斐的指尖微微发抖。萧未影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后，混合着威士忌和薄荷烟的气息，让他头晕目眩。他能感觉到周围朋友的笑闹声，却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而遥远。唯一清晰的只有身后这个人的体温、心跳，和那只在他身上肆意点火的手。

“时间到！”程小时的声音突然响起，把夏斐从恍惚中惊醒。

他几乎是跳着从萧未影腿上站起来，膝盖撞到了茶几边缘也顾不上疼。萧未影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被压皱的西装裤，抬头看他时，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我去…洗手间。”夏斐结结巴巴地说，转身就往走廊方向走。

洗手间的门一关上，夏斐就撑在洗手台上大口喘气。镜子里的他脸颊绯红，眼睛湿漉漉的，嘴唇因为紧张被自己咬得发白。他拧开水龙头，把冰凉的水拍在脸上，却无法浇灭体内那股躁动的热度。

“躲得了一时。”

夏斐猛地抬头，镜子里映出萧未影的身影。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洗手间门口，修长的身体斜倚着门框，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他的表情平静，眼神却像是盯住猎物的猛兽，让夏斐的后背窜上一阵战栗。

“这是单人洗手间。”夏斐干巴巴地说，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大理石台面。

萧未影轻笑一声，反手锁上了门。咔哒一声轻响，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所以呢？”他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瓷砖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昨晚你可不是这么害羞的。”

夏斐被逼得后退，首到后背贴上冰冷的墙面。萧未影的手臂撑在他耳侧，将他困在方寸之间。这个距离太近了，近到他能数清萧未影睫毛的根数，看清他虹膜里细碎的棕色纹路。

“老板…”他小声抗议，声音却软得不像话。

萧未影的拇指抚上他的下唇，轻轻着那个被他咬出的齿痕。“刚才的游戏，”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玩得很开心？”

夏斐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萧未影的手指从他的唇滑到下巴，再到喉结，最后停在他衬衫最上面的纽扣上。那根手指轻轻勾着扣子，要解不解的样子，比首接行动更让人心痒。

“我…只是不想…”

“不想什么？”萧未影突然低头，鼻尖几乎贴上他的，“不想让他们知道，你昨晚是怎么在我床上哭的？还是不想承认，你其实很喜欢我这样对你？”

夏斐的呼吸变得急促。萧未影的嘴唇离他只有寸许，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皮肤，带着威士忌的醇香。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徒劳地抓住萧未影的衬衫前襟，既像是要推开，又像是要拉近。

“游戏还没结束，”萧未影突然退开一步，整理了一下袖口，“他们该等急了。”

夏斐愣在原地，看着萧未影转身走向门口。就在对方的手搭上门把的瞬间，他突然开口：“等等！”

萧未影回头看他，挑眉示意他继续。

夏斐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到萧未影面前。他踮起脚尖，在对方唇上飞快地碰了一下，然后迅速退开。“…对不起，”他小声说，“刚才不该撒谎。”

萧未影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一把扣住夏斐的后脑，将这个蜻蜓点水的吻加深成一个炽热的掠夺。夏斐被吻得双腿发软，只能攀着萧未影的肩膀才能站稳。

“这才像话，”萧未影松开他时低声说，拇指擦过他的唇角，“不过惩罚还是要继续的。”

“什么惩——”

“夏斐！你们掉马桶里了？”程小时的大嗓门伴随着敲门声响起。

萧未影最后捏了捏夏斐的耳垂，转身打开了门。“抱歉，”他面不改色地说，“夏斐有点不舒服。”

程小时狐疑地看着他们，“你俩今天怪怪的…”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突然恍然大悟般瞪大眼睛，“等等，该不会夏斐昨晚的‘不认识的人’就是——”

“继续游戏吧。”萧未影打断他，揽着夏斐的肩膀走回客厅，嘴角挂着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夏斐低着头，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能煎鸡蛋。他能感觉到萧未影的手指在他肩头轻轻敲击，像是在无声地倒数——游戏终会结束，而等待他的，将是更加私密而漫长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