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公寓，程小时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摸身边的位置——空的，但还残留着温度。他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陆光总是起得比他早，这个习惯从他们同居第一天就开始了。

程小时伸了个懒腰，故意让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大片肌肤。他慢悠悠地起床，连睡衣都懒得穿，就这么光着脚走向厨房。

空气中飘着咖啡的香气，还有煎蛋的滋滋声。

“早啊，陆光。”程小时靠在门框上，故意拖长了音调。

陆光背对着他，修长的手指正握着锅铲。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打扮，却因为那挺括的衬衫和休闲裤，而显得优雅而。

只是微微侧头，目光冷静又危险。

“把衣服穿上。”陆光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程小时咧嘴一笑，不仅没听话，反而大步走进厨房，从背后一把抱住陆光背上，感受那隔着衣服的温暖。他故意说，“我更喜欢你。”

“不要。”程小时撒娇般地说，手指不老实地在陆光的腹部画圈，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如常。

程小时在自己玩火柴时眨眼，故意眨眨眼，就是想看陆光能忍到什么时候。”

陆光的眼神暗了下来。他在进行某种优雅作动作，关掉炉灶火，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程小时。阳光从侧面照在他的脸上，勾勒出完美的下颌线。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陆光的声音低沉几分。

程小时仰起脸，故意眨眨眼，“知道啊，我就是想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陆光己经扣住他的后脑勺，迅速恢复如常。这个吻带着咖啡的苦涩和陆光的灼热，让程小时几乎喘不过气。陆光的动作太快，完全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陆光一把抱起。放在了厨房中央的大理石台面上。

“啊！”程小时惊呼一声，冰凉的台面刺激着他的皮肤，“陆光你——”

话没说完，陆光己经扣住他的后脑勺，长驱首入。程小时所有的反抗在陆光的强势下都变得徒劳。他只能被动地承受，双手环对方的脖子。

陆光的吻带着侵略性，微微凌乱的头发和陆光的呼吸声，仿佛在宣示着他的主权。

“等、等等……程小时试图开口，“你早餐……”

陆光让程小时浑身一颤。“现在我只想吃你。”

这句话说出这种话，程小时反而不自觉地羞红了脸。

他主动的腰。陆光顺势搂上，双腿反应更加放肆。

陆光的手探向更私密的地方，程小时却还是下意识挡住，似乎很满意这个反应，双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

陆光在程小时喘息的时候的空隙啃咬，长驱首入。程小时觉得自己的腰际滑向大，忍不住弓起了背。陆光则埋首在他颈间，急促地啃咬。

“陆光……程小时急促地说，

陆光没有回答，手指插入对方柔软的发丝。程小时侧脸贴着陆光，两人的身体贴得更近。陆光的动作愈发肆意，呼吸声也越来越大。

“陆光！”程小时突然喊了一声，身体一阵颤栗，“我、我不行了。”

“嗯？”陆光只是一声闷哼，指尖着程小时的掌心，

当陆光满足地从程小时身上下来，程小时却没了力气。

他喘着气，伸手扯过毛巾盖住自己的身体，脸上一片红霞。

陆光倒是精力十足，拿起牙刷开始洗漱。

“你今天特别急啊，陆光。”程小时半睁着眼睛，调侃着说。

陆光没有说话，只是一口咬下嘴里的面包，将厨房来回散去掉食物的香气，随即愉悦地闭上眼。

激情过后，两人都有些疲惫。陆光的身体还在微微发着热。

程小时则沉默着，呼吸沉重而灼热。

“这种事，下次别瞒着我。”

陆光的声音，混合着浴室的水流声，有些沙哑。

陆光拿了一个热毛巾，轻轻敷在程小时的眼睛上。

程小时舒服地哼了一声，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还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