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方舟,我凉得有点早了 意眸 2932 字 2025-04-07 13:35

经死了吧?】
  【也许你们中的谁已经意料到了我要做的事情,我猜那个人是重岳或者望。】
  【当然,这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你们也不必再为我而感到伤心,反正我自己的寿命也即将走到尽头,能在死前为你们再铺设最后一条路我也很知足了。】
  【重岳,你的成长是最让我满意的,所以我离开后你就成为了你们中的最年长者了,一定要担当好一个大哥的责任,我在离开时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就只好再在武艺上指导你一下。】
  【夕……她要求我画下的画我已经画完了,就在我的屋子里,如果她认为我画的不好……请谅解一个老头子吧。】
  【年想看的话本我都已经写完了,也在屋内,如果她能够成为一个享誉大地的作家,那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黍那边我留下了一些种子,只需要在发张四十年不到的时间,大荒城的饥荒就会彻底的消失了,邪魔的侵蚀我也解决了,我说到做到。】
  【至于令……我在院子里的榕树下面埋了好几壶酒,交给她吧。】
  ……
  ……
  【咳咳,说实话吧,我是不太擅长写一些什么煽情的话的,所以这封信没有多少我自己的感慨啥的,只是想告诉你们去做你们自己就好,把我这个老头子忘了吧。】
  【对了。有空的话你们也多聚聚,一家人还是聚一聚好点。】
  信件从令的手中悄然滑下,随后被颉眼疾手快的接过。
  酒?
  他甚至还没有忘记给自己买酒?
  是啊,他失踪的那一天,自己还在埋怨他出门只会自顾自的买他喜欢的糖葫芦而不记得给自己买酒……
  是啊,他走了。
  没有忘记自己喜欢喝酒。
  一滴清泪从令的脸颊滑落,随即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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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是啊,他死了
  最后,他们还是离开了。
  带着或是沉默,或是愤懑,或是悲怆的心情离开了。
  他们当然有注意到鸿羽那个不声不响就决定了一切的混蛋的那一句“多聚聚”,可现在的他们做不到。
  “大哥,我先回司岁台了。”望整理着鸿羽的遗物,面色淡然。
  “嗯。”同样被悲伤之感填充在心间的重岳不知道这时要怎么开口安慰自己的弟弟妹妹们,只能点点头。
  先生,我果然还是不够成熟啊。
  想到这,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您说走就走,而且也还真是会使唤人啊。
  “二哥,我和你一起走。”年这时来到了望身边,拦住了即将先一步离开的他。
  “九妹,你跟过来做什么?我是回去处理工作的,毕竟先生已经不负责任的把太守的职位丢到了我头上。”望微微皱眉。
  要是自己当时可以料想到鸿羽即将展开的行动并加以制止的话……一切是不是就都会不一样了?
  望摇摇头,把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丢出脑袋,同时疑惑的看着挠着头不断讪笑的年。
  “只是……忽然发现自己其实一点都不了解老家伙而已吧……”年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落寞。
  “我以前一直没有去过司岁台吧,所以忽然想去看看老家伙工作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想试一试去走一走他以前走过的路,去看看他以前走过的地方。”
  “……我还以为自己把一切都隐瞒起来就可以不给他添麻烦,结果事情还是变成这个样子了。”她微微底下头,手里捏着鸿羽留下的话本,眼眶之中随着自己话语的说出而逐渐
  “我想……去看看。”她抬头,眼泪也随之滑落。
  “……”望沉默了片刻,随后带着他亘古不变的平淡语气开口:“那就自己跟上来。”
  年擦去泪水,跟上了望的脚步。
  ……
  ……
  ……
  夕还是躲进了自己的画里。
  好像画中的世界才是她的归宿。
  她不想接受也不能接受。
  他怎么可能会死啊?他一个明明……明明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家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啊!!
  夕手中的画笔被自己捏紧,她有一次撕碎了自己的这幅画。
  她在试图将鸿羽作为自己的“造物”,让鸿羽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可她失败了。
  那终究是虚假的羽啊,不是羽……
  恍然间那被撕碎的一片片画布变为了蝴蝶,蝴蝶随风散布到世界各地,为黑白的未来染色。
  夕愣住,她想起这是鸿羽某次为自己展示的对“岁”的权柄的控制,依稀记得那时他还一脸大笑的得瑟什么“岁的权柄是可以千变万化的,你退步了夕!”……
  这些记忆……都还在啊……
  好可笑啊。
  自己把“爱”画在失踪的心里,一直没有和他开过口。
  夕打着油纸伞一人独自走在画中燃烧着的大雨中,随后,画破了。
  她好像又没有容身之地了。
  她无声的流着泪,宛如童话中落魄的灰姑娘。
  “小哭包,别哭了。”那个人的手好像还会替自己抹去眼泪,还会轻轻的抚摸自己的脑袋。
  他声音好像还会不断的在自己耳边响起,他的身影还会不厌其烦的给自己收拾画桌,他新画的画好像还会继续教给自己检查……
  他,不太喜欢见到我哭。
  撑着伞的丽人擦去脸上的泪水,努力使劲想要的露出微笑,可勉强的快乐却使她疲惫不堪。
  根本……忍不住啊……
  泪水还是止不住的留下,可这次不再有那个幻想来为自己擦拭眼泪。
  对啊,他,死了。
  ……
  ……
  ……
  司岁台的天空是深红色的。
  嘴里喝着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酒水,令却丝毫没感到喜悦。
  不好喝。
  这是她最直观的评价,明明是鸿羽珍藏了许久的佳酿,却无法让令感受到先前喝那一壶壶廉价白酒时的欢心。
  也许是陪你胡闹的那个人消失了?
  记忆飘忽,似乎回到了小时候时在大炎的早市中牵着他的手,或是坐在他的肩膀上。
  还有一起游历大炎山水时的种种,或是那悄然偷袭的一吻,或是那无人知晓的深吻。
  “老家伙,那时候的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你又为了我们默默的做了什么呢?”
  啊……我为什么要对着一张照片说话呢……
  令看着手里自己留下的为数不多的他的照片,一滴清泪流了下来,嘴里突然突出一句“骗子。”
  你根本就不是无所不能啊……老家伙。
  令忽然捂住自己的额头,回忆起了自己于鸿羽见的最后一面。
  那时他的肩膀好像动了动,眼中也是明暗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