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解的看着又离开的鸿羽,乖巧的坐在了小凳子上。
不多时,鸿羽拿着一盆温度正好的水放在了黍的脚边。
“欸?!”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就轻轻从握住自己的脚踝的抬了起来并褪去鞋子。
“先……先生?!”黍的脸一下子像是烧开了一样,红的似乎可以滴血,如果可以她甚至想马上走开,可自己的脚被鸿羽握在手心……
先生的手好大……暖暖的……
黍一只手撑在椅子上,羞愤的别过头去,另一只手则是轻掩着嘴,眼中似乎带着错乱,羞愤,苦恼,欢喜,迷离等多种复杂的情绪。
“害羞什么?以前又不是没有给你洗过脚。”鸿羽无奈的笑笑“今天和我东跑西走了一天,教我插秧很累吧?”
“不,不累的……”黍可以发誓,这是自己这辈子以来最慌乱的一次。
眼见黍不在带有轻微挣扎的举动后,鸿羽抓住机会捞起黍的足跟将其放入了水中。
十只小巧白皙宛如莲藕芽一般的脚趾犹豫身体主人早已乱如麻的情绪不断的互相挤压着,她的双脚瘦而匀称,每一用力,连通脚趾的青色经脉都会在玉白的足背上隐隐浮现。
鸿羽认真的揉搓擦洗着黍的玉足,最后将手放在她完美的足弓上将其托起捧在手心仔细的擦拭着。
看着对方认真的神情,黍的心跳不争气的加速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逐渐在她的心底蔓延。
她其实一直都不是很了解自己到底对于鸿羽是一个怎么样的感觉,她曾认为自己会心跳加速不过是小时候对于鸿羽的憧憬罢了。
可现在自己那不争气的心脏好像就是在告诉自己——你对先生的想法绝对不仅仅止于憧憬那么简单。
是……什么呢?
她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鸿羽已经结束了手上的活,将黍那两只精致的足轻轻的放在了刚才的踮脚的布鞋上。
黍的表情依旧狼狈,几乎变成绯红色的脸颊好似在透过脑袋向上冒着蒸汽。
她看着鸿羽完成了全程之后,早已变得松软酥麻的身体催促她带着娇怜的语气开口询问道:“好了……吗?”
“嗯,有感觉舒服些吗?”鸿羽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手。
黍沉默片刻,慢慢的站起身,带着不好意思的语气开口道:“嗯……我忽然想起这个房子里只有一张床……”
鸿羽一愣,随即示意黍安心一些:“没关系的,我可以出去……”
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黍就握住了他的手。
“那就今晚,一起睡吧?”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带着希冀的眼神看向鸿羽。
鸿羽淡然的点点头。
这对他来说没有区别。
……
……
……
夜半,两人在同一张床上。
鸿羽习惯性的想抱住点什么,可忽然想起来自己正睡在黍的身边便克制住了。
唉……没东西抱着,有点睡不着……
但被窝中有小动作的人可不止鸿羽一个,黍的手伸过了两人间的被褥,来到了鸿羽的被窝中。
鸿羽闭着眼,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微微的勾动。
不用想,那是黍的手。
似乎是没有感受到鸿羽有抗拒的意思,或是认为鸿羽已经睡着,对方原本只是试探性勾一勾的手指变为了和自己五只相扣。
没有在意什么,鸿羽纯当黍只是收到了“岁”的影响,像夕一样在害怕,他并没有松开而是任由黍握着自己的手掌。
黍的手有些清温的触感,伴着几处勤奋劳作的些许粗糙痕迹,格外的踏实。
窗外,呱鸣轻轻,虫鸣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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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上一章全是说我更新少的。
一天两章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已经很极限了好吗?!再多我就要被榨干了……
我每天……(以下是我删除了大概三百字对我的学校的吐槽)
第十七章 夕宝震怒
又是一日晴天。
艳阳当空,天青云碧。慷慨的太阳高悬于天际,向泰拉大地施舍着生命的力量。
夕推开房门行至窗前,拉开了紧紧闭合的窗帘。
先是零星的几缕阳光偷偷溜进房屋,为有些昏暗的房间点出些些光亮。而后便是汹涌的金色浪潮,铺满了这几寸空间。
夕放下手中的袋子,几朵鲜花从中露出头来。
画家熟练地拿起床头的花瓶,换水,插花,一气呵成。
环顾了一下周遭的环境,清幽,宁静,带着花的点点清香。
很适合画画。
夕想着,随即坐到了椅子上,继续起了自己未完成的画作。
一切都很安静,除了……
“这是在画我吗?”
“噫!——”
手中的画笔被吓到脱落,夕赶忙掩耳盗铃般的把自己正在绘制的画作收起来,随后娇愤的盯着站在自己背后的鸿羽。
“好像,我来的不是时候?”鸿羽讪笑着,准备离开。
“先别走。”夕一把拽过了鸿羽的衣袖,依旧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我保证我刚刚什么也没有看到。”鸿羽双手举起,对着夕行了一个法国军礼。
夕的俏脸一红,眼神躲闪了一下后松开了握着鸿羽衣袖的手小声的说:“你不是说要和我学画画的嘛……”
较鸿羽来说,夕身材娇小,即便披着与几乎与鸿羽同样款式的长袍还在外边多加了一件外套,玲珑可人的身段也让人难以集中注意力,黑色的发丝似湖泊里漂浮的弯月紧贴着皮肤,而外露削瘦小腿上窈窕的曲线柔软而明媚。
此刻的美人却在自己的身前眼神躲闪,却带着丝丝期待。
她的红色眼眸时不时的划过自己的面庞。
像内向的猫一样……
“你昨天说好了的,结果一整天都没有来找我。”
夕:委屈,想哭,要抱抱。
看着夕躲闪的眼睛,鸿羽的语气带上了些许的不好意思,他对夕解释着:“这不是刚刚决定定居在灰齐山嘛,我准备先去附近的勾吴城先熟悉熟悉……”
勾吴城。灰齐山。
没错,鸿羽带着夕搬走了。
他在有意识的分开仅存的集中在一起的夕和令。
对夕的解释是“令独自出去游历这片大地了。”
而同样的理由也被鸿羽解释给了令。
反正对于令和夕来说,她们也并不担心彼此间的安全问题,chu非大炎想对碎片们斩草chu根,否则这片大地上是不太可能可以见到能单杀“岁”的碎片的存在了。
目前所有的碎片们,都没有注意到鸿羽会在各种各样的时段莫名消失一阵子。
鸿羽这么做的原由也是因为自己需要压制“岁”的意识,而“岁”的反扑在令和夕的身上又尤为强烈。
令的注意力可以用酒来分开,这样自己在对付“岁”时露出的疲惫就可以不被令所注意。
而胆小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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