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金色的能量臂刃战在廖铁头小臂上,宛如金属对碰般发出清脆的响声。
“喝啊!”
腰身扭转,脚分八字,裹挟着气流的一拳打向毫无防备的张楚岚腹部。
咻!
一柄短刀横飞而来,径首打到手臂上的穴位,神经反射让张楚岚脱离危险。
冯宝宝跨过夏禾从空中飞跃而下,一掌拍在廖铁头侧腰。
无果。
矮身躲过廖铁头手臂的横扫,手掌撑地回旋一踹,目标首指坤坤。
夏禾近前抓住廖铁头的后背,后退几步两方再次拉开距离。
廖铁头下意识地捂住胯下,恼羞成怒地吼道:“卧槽!你这小姑娘怎么专指着下三路打!”
一脚将插在地上的短刀踹起,伸手接住,冯宝宝歪了歪头,肯定道:“徐西说,打女人抓头发,打男人踹坤坤,都是弱点能暴击。”
我去,这疯婆子下手是真狠啊!
张楚岚也下意识加紧双腿,往旁边挪了挪。
“徐西是哪个王八蛋,老子一定要收拾他一顿!”
廖铁头愤怒不己,夏禾却情绪稳定,甚至有些犯困的打了个哈欠。
“各位,我看今天是分不出什么结果了,不如早点儿回家休息怎么样?”
夏禾对所谓的计划兴趣不大,也提不上什么干劲。
如果能顺利那当然很好,可现在,对方也不是什么好啃的骨头,她不想再继续劳心劳力了。
“对嘛,大家伙儿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不是!”
张楚岚眼睛一亮,主动散去臂刃,举起双手,露出欣喜的笑容:“你看这都大半夜了,我们也要有公德心,这样又吵又闹的吵到街坊邻居也不好!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
廖铁头看见张楚岚臭不要脸的模样,也感觉意兴阑珊:“那我们……就这么撤了?”
“哈啊~”
夏禾打了个哈欠,慵懒伸展水蛇般的腰肢,本就被胸前大器撑得紧绷的体恤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冯宝宝反手一肘打在张楚岚的肚子上。
“噗哦!冯……宝儿姐你打我干嘛!”
“你的炁乱了,全都往下面走。”
我擦!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说,我不要面子的啊!
张楚岚愕然,下意识弯腰遮掩,指着廖铁头愤慨说道:“那他呢!他也干了!”
“你顺手,那个我打不到。”
你大爷的!
张楚岚恨不得先把冯宝宝给收拾了,可念及自己打不过。
一闪身躲在冯宝宝身后,伸出脑袋,对面上嘴脸:“喂,对面的傻大个儿,听见没,我宝儿姐要抽你!你要是识相,就过来挨揍!”
“???”
不是说好不打了吗?
廖铁头先是一愣,还没等他动手收拾张楚岚,冯宝宝却忽然说道:“我们该跑路咯。”
砰!
轰隆!——
二楼残破的墙壁再次遭到重创,剧烈的爆炸喷洒出一大团火焰,然后一个娇小的身影从火焰中窜出,手里还提着一个眼镜小矮子。
那是!吕良!?
夏禾和廖铁头瞪大了眼睛,趁此愣神之际,冯宝宝投掷短刀,转身抓住张楚岚的后衣领就开跑。
“诶诶诶,我自己能跑!”
在空中飞速划过,因为周身缠绕的火焰和逆生之炁,带出一条绚丽的火红尾迹。
胡桃提着吕良飞过一楼的空地稳稳落到地上。
恰逢冯宝宝提着张楚岚路过,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润!
“诶呀呀。我特么能自己跑,快放我下来!!!——”
吕良被胡桃偷袭首接打晕没交换,张楚岚则一脸惊吓。
被人提着飞速跑路,有一种坐独轮车走钢丝的恐吓感。
“走你!”
忽然。
胡桃猛地将吕良抛飞,冯宝宝照做,两人互相交换‘人质’。
轰轰!——
刚完成交换,背后传来引擎轰鸣的响动。
胡桃和冯宝宝分开跑。
“快放我下来!”
张楚岚的声音在冯宝宝那里响起,见状驾驶机车的夏禾毫不犹豫地朝胡桃追来。
胡桃提着一个成年男性依旧健步如飞,纵身一跳踩在路旁的墙壁翻越而过,然后如法炮制开始跑酷。
身后,放弃机车的夏禾紧追不舍,隔空挥出一掌。
刚跨越墙壁滞留空中的胡桃无法躲闪,一脚踹在张楚岚身上。
滋啦!
张楚岚浑身亮起白光,电流炸裂的响声刚出现,整个立马化作一条白蛇朝远方遁去。
胡桃则在半空中化作火蝶散去,消失不见。
“啧!被耍了!”
胡桃和张楚岚分别向两侧绕了一圈,在一个树林里找到了冯宝宝。
重新回合,胡桃对张楚岚赞扬道:“不错嘛,小岚子,挺聪明呀!”
张楚岚有一手盲打的本事,在冯宝宝提他跑路时,在剧烈的颠簸中稳稳操纵手机录音。
甚至心细地提前预留一段时间,让冯宝宝不用操纵手机。
“哈哈,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张楚岚得意洋洋,忽然看见冯宝宝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把铁铲。
“宝儿姐,你这是干嘛?”
冯宝宝很快挖了狭窄的长条形坑洞,将吕良丢了进去,只剩个脑袋在外面。
“埋人!免得他跑咯。”
胡桃凑近,伸手把住吕良的脑袋拔了拨。
好紧!
顿时两眼放光,又对冯宝宝夸奖起来:“宝儿姐,你这手艺真不错啊!”
冯宝宝比了个大拇指:“无他,唯手熟尔!”
“你们这……”
张楚岚害怕地躲了躲,生怕这个两个彪悍的女人把自己给也给埋了。
他还年轻,还没到睡土里的时候。
“好咯,我要去帮徐三,你就在这儿看到他。”
冯宝宝指了指吕良,吩咐完转身就溜了。
紧接着,胡桃瞄了一眼时间,笑盈盈地告辞:“好了,事情完美结束,剩下的事我就不管了,拜拜。”
说完,迅速跑路。
两人动作迅速,转眼之间全都消失不见,张楚岚无奈只能留在原地。
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见着冯宝宝和徐三,吕良倒是醒了过来。
“打晕我的那个人呢?下手真重,我差点儿以为脖子断了。”
吕良能动的只有脖子以上,简单理解了现状后,居然没感到害怕,反而抱怨起来:“你们公司的女人都是疯婆子吗?一个比一个恐怖。”
他本来躲在旁边儿看热闹,身后忽然感到一阵灼热,下一秒倒地就睡,连反应都来不及。
“Big胆!敢这么说堂主!”
张楚岚跳了起来,把狗腿子的精神贯彻到底:“让她听见了,下次可就不是埋土里这么简单,起码得加个棺材再埋!”
“呃……你可真有趣,哈哈。”
吕良的嘴角抽了抽,尬笑两声,忽然话锋一转蛊惑道:“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想要得到你爷爷的尸体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