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微博番外 产奶

由于子宫与附件的摘除和生产,江叙体内的激素水平骤变,导致了轻微的混乱。

绕是吃了不少调理的药,江叙的身体还是因为这种混乱出现了短暂的应激反应。最开始沈方煜其实没察觉,而江叙就更不可能说了。

直到有段时间,江叙换衣服的时候开始避着他,有时候抱着笑笑,小姑娘爪子乱挠,挠到了某个位置,江叙的脸色就会变一下。

最严重的一次,他直接疼得闷哼了一声。沈方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江叙连穿衣服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擦到什么。

那天好不容易哄睡了小姑娘,包念抱着笑笑去隔壁房间休息了,江叙理了理被子,靠坐在床上闭着眼,准备听他念论文。

结果脖子一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方煜已经把他衣服解了。胸前两颗小石榴籽比产前看起来稍大了一些,带着点红肿,像是被亲了一夜似的。

江叙瞪他,沈方煜居然破天荒地瞪了回来,“疼为什么不说?你自己也是个医生,你怎么还搞起讳疾忌 医那一套了?”

江叙理亏,闻言也不吭声了,安安静静地垂着眼睫,闹得明明占理的沈方煜也不好意思了,忙又跟他道歉:“我话说重了,你别往心里去。”

江叙有没有往心里去不知道,反正沈方煜是往心里去了。第二天晚上他就拿回来一瓶药,要帮江叙涂。江叙脸皮薄,说什么也不让,直到沈方煜给他亲的没脾气了,他才眼神涣散地容忍沈方煜解开了他的衣服给他上药。

棉签粗糙,还有点硬,沈方煜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江叙还是疼得不 行。

他没办法,想了半天,放下棉签戴上乳胶手套,直接用手去上药。然而乳胶手套隔着一层,细节的力度把控还是不够稳,红肿的小石榴脆弱无比,跟初绽的花蕊似的,一碰直发颤。

最后江叙偏开脸,对他道:“手套摘了,直接来。”柔软的指腹沾着清凉的药水,缓缓涂抹在最敏感的点上。冷的药和男人指尖热的体温混杂在一起。江叙攥紧了被单,感觉自己仿佛连沈方煜的指纹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还是疼?”沈方煜微蹙着眉,眼里满是心疼。

江叙咬着下唇重重地摇头,还是没忍住脱口而出的轻喘。他这个声音一出来,沈方煜就懂了。

不是疼,是别的。

他收回手,在江叙唇边亲了一下,“涂好了,不过你得忍忍,你刚动完手术,最近不宜····”

“闭嘴。”

江叙没让他严格的主刀兼管床医生沈大夫把后文说出来,拿被子蒙上头,直接装了睡。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好几天,江叙从一开始的自闭,已经逐渐发展成了摆烂。到后来,他已经可以平静地让沈方煜在他那两点上摸来摸去,甚至还能接受他抽空亲一下胸口那颗红痣。

然而平静就是用来打破的。

那天晚上,两人躺到床上准备睡觉,怕江叙害羞,睡前沈方煜关了大灯,只留了个睡眠灯给他上药。结果衣服刚解开,还没来得及去拿药,微红的小孔突然溢出一点乳白色的液体。

江叙蓦地抬眼,和沈方煜面面相觑半晌,他飞快地去拉衣服想挡住,而沈方煜反应也很快,几乎是同一时间去拦他,方向截然相反的两股力量汇聚到单薄的睡衣上,结果就是“嘶啦”一声,衣服破了。

与此同时,收到刺激的小石榴颤了颤,小孔又涌出一股糜艳的白。江叙心态崩了。沈方煜开始是拿纸去帮他擦,可摩擦力太大,疼得江叙身体不停的抖。没办法又打算换湿巾,可找来找去家里只有酒精湿巾,沈方煜担心刺激性太强,不敢贸然用。

最后沈方煜心一横,握着江叙的手猝不及防就亲了上去,硬生生赶在江叙发脾气前给他舔干净了。

而江叙的脾气也让他给亲软了。江叙这里特别敏感。

沈方煜老早就发现了。他和江叙接吻的时候,手习惯从搭在腰上开始,之后要么往上走伸进衣服里,要么往下走去摸腿。

江叙反应都挺大,不过前者更大。有时候亲两下,揉两下,江叙就喘着气交代在他手里了。

江叙想把他推开,沈方煜就趴在他胸口调侃,“里面好像还有,要不要我给你吸出来?”

江叙嘴里说的是“滚”,可声音有点颤,少了点威慑力,看起来色厉内荏的。比起赶人,更像是勾魂。

唇舌的温热伴随着液体的流逝,江叙半边身子都麻了。江叙的乳腺并没有正常发育,这种情况更像是激素带来的应激。

这奶自然是不敢喂给笑笑的,一来不知道能持续多久,万一她馋上了又没了,断奶还有的折腾。

二来,这情况来的诡异,江叙身体情况又特殊,乳汁里成分到底正不正常并不好说,小孩子身体弱,怕有不好的影响。

但江叙也没想喂给笑笑他爸。

虽然现在说这些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了。

不过意外的是,沈方煜帮他吸完之后,他居然连着两天都再没疼。因为有好转,药也没再涂了,没想到刚消停两天,江叙刚松了一口气,晚上睡觉的时候又疼醒了。他乳腺没怎么发育,能储存的量太小,虽然产量也不多,可稍微有一点就涨得疼。沈方煜在他身边睡得香甜,江叙犹豫半晌,很轻地戳了戳他的脸。沈方煜半梦半醒间笑着抓住他的手,带着含混的困意道:“偷袭啊?”

江叙一下没太好意思开口,欲言又止地沉默了一小会儿。然而想请沈方煜帮忙的话还来得及说出来,本就没太清醒的男人又睡着了。江叙有些气闷,胸口疼得越发厉害,天人交战半晌,他妥协地半撑着身子,再次亲了一下沈方煜的嘴 角。

结果这回沈方煜根本醒都没有醒。江叙郁闷地转过身,背对着他生了半天闷气,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觉得胸口有些微湿。

他猛地坐起来,却一不小心牵动了腹部的伤口,“嘶”得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方煜听到动静蓦地惊醒过来,“怎么了!”

他模模糊糊看见江叙像是坐起来了,飞快伸手按亮睡眠灯,着急忙慌地看向江叙。只一眼,直接把他给看硬了。

浅黄色柔软的灯光下,男人眼尾微红,眼里蒙着一层水意,下唇被咬的通红,胸口被乳白色的液体濡湿,隐约透出布料遮挡下的红色小点。

明明一副委屈脆弱的样子,脸色看起来却很臭。

见他醒了,江叙拿余光瞥了一眼胸口,凶巴巴地命令道:“帮我。”这表情。

沈方煜觉得,要么打一架,要么睡一觉。

然而前者不行,后者更不行。

“江叙,”他哑着声音说:“我是个身体正常的成年男人,你别太把我 当正人君子。”

不过他最后还是帮了。

这次好像比上次更多,更浓……更香。

沈方煜觉得他离立地成佛也不远了。

这他都把持住了。

什么时候出了诺贝尔柏拉图奖一定得给他整一个。

也不知道是事物的发展趋势总有一个最高点,还是沈医生的舌头确实比较会。

江叙觉得,虽然不疼了,但是他的情况好像越来越严重了。临近笑笑满月的时候,他有两个学生也准备收拾着毕业了。

江老师每天在养身体和带孩子的间隙努力抽空给那俩学生打视频会议,改毕业论文,一遍又一遍地捋毕业答辩。

视频框里的江医生脸色是冷的,言语是厉的,两个学生被说的抬不起头,耷拉着脑袋不敢去看江叙。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面无表情的导师那件一丝不苟的西服外套下,整洁的白衬衫在胸口的位置濡湿了一大片,细闻还有淡淡的奶香。

令人崩溃的产乳期终于在笑笑两个月的时候结束了。江叙筋疲力竭地看着恢复了正常大小,也不再莫名其妙出现奇怪液体的小石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然而有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不高兴,半带调侃地揶揄:“这么快就结束了?”

江叙横了他一眼。

当晚,失去价值的沈工具人,被剥夺了江叙的卧室居住权。卸磨杀驴的江医生扣好衣服躺好,打算好好睡一觉,可闭上眼睛,胸口却是挥之不去的微妙感受。麻酥酥的,颤巍巍的,像是在可怜巴巴地等待着什么一样。

疯了。

江叙崩溃地想。

他的大脑和身体大概都疯了。